符媛儿抿唇:“你有什么瞒着我,不管好的坏的,只要你现在告诉我,我可以什么都不追究。”
勉强睁眼一看,他竟然在给她那个地方上药……她本能的缩起双腿。
符媛儿只能找个借口拖延,吃完午饭她就溜出公司,找爷爷商量对策去了。
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这一点是曾经的季森卓从未给过她的。
“可我看着不像,”季妈妈是过来人,火眼金睛,“你根本放不下他。”
是觉得对不起她吗?
“不,加到百分之五十。”她着重强调。
她还像当初一样,那么温驯,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,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
她本来兴致勃勃想说,但忽然又想起什么,又意兴阑珊的闭嘴了。
有点冷,但他扛得住。
程奕鸣微愣:“她来干什么?”
说它“特殊”,是因为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患有精神疾病的。
他的怒气在一点点集结。
程子同已经变成落水狗。
她先脱掉薄外套,正要脱去里面的短袖时,察觉有点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