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一开始。”许佑宁迎上康瑞城的目光,一字一句道,“有人告诉我,我外婆意外去世了的时候,我就知道,凶手一定是你。”
所以说,陆薄言这种对这方面的事情有着无穷兴趣的男人,不要轻易招惹啊呜……
“不是的。”许佑宁极力解释,“你爹地当时的情绪有点暴躁,所以采取了一种不太恰当的方式来解决我和他之间的矛盾,我相信他现在已经知道错了。沐沐,你相信我,好吗?”
“东子,”康瑞城慢悠悠的问,“你的意思是,阿宁其实挣扎了,只是她不是穆司爵的对手,挣不开而已?”
穆司爵却没有放开她的打算。
许佑宁的借口很有力,要么是她死去的外婆,要么是她的身体不舒服。
穆司爵大概是害怕他回家后,经受不住他爹地的拷问,把所有的秘密都泄露了吧。
“我们可以下去随便抓一个人拷问。”穆司爵顿了半秒,接着说,“不过,佑宁应该不会让我们这么辛苦。”
康瑞城安排了人来接沐沐,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带着大大的墨镜,举着一个硕大的牌子站在出口处,不停地朝着四处张望。
白唐比高寒直接多了,过来坐到穆司爵身边,盯着穆司爵问:“穆七,你到底有什么办法?”
他抬了抬手,拒绝了手下的善意:“不用。你把温度调低,某人就不知道找什么借口了。”
除此外,没有任何提示,更没有文字说明使用者只有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已经八点多了。
换句话来说,穆司爵开始动摇了。
萧芸芸有些怕怕地摇了摇许佑宁,忐忑地问:“佑宁,你……没事吧?”
为了不引起怀疑,他没有把太多注意力放在萧芸芸身上,自然而然地看向陆薄言,歉然道:“陆先生,抱歉。不知道你家来了客人,贸然来访。”